又被热浪包裹着弄醒。

我这个脆皮该不会又生病了吧。

黎悦想。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此刻她的脑袋里像有千万根细线在撕扯一般,令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四肢也完全不听使唤。

就在她意识模糊不清之际,恍惚间她似乎察觉到了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袭来,带着些许凉意的手贴上了自已的额角。

她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