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经常弄得她半夜唉叫。
而韩津自从她怀孕后,把原来的工作交由助手打理,自己基本上搬到了这儿陪她生产。
听她叫苦,他束手无策,贴在她肚皮上安慰:“别闹你妈妈,不然我们就再生一个不宠你了。”
林善听他胡言乱扯的,手肘锤他胸:“当着孩子的面,能不能正经点,谁还有力气给你生?”
他贴着她的肚子揉,不敢惹她:“我怕一个太孤单,以后再说。”
一个或许孤单,但对他们来说却是家的圆满,有了盔甲软肋,有了归途港湾,有了共同的栖所。
只是他们皆没想到的是,孕期肚子闹腾那么厉害,外人见了都说会是儿子,结果却是生了个女儿。
即便是生下来那会儿,林善也一直觉得这孩子投错胎了,格外爱惹事哭闹,一点空闲时间也不给。
“像我。”当爸的已经成了女儿奴,第一眼瞧见就喜欢得紧,抱在臂弯间不想撒手。
“那你带吧。”林善刚卸货不久,整个人躺在床上懒得动。
于是从此以后,当爸的比她更加称职,早早地为女儿铺好后面所有教育之路,但回头还是得给她检验,毕竟他的黑历史全在她那儿深刻着。
小朋友周岁的时候,韩津与林善正式办了婚礼。
小朋友人来疯,刚会走路到处跑,拿了蛋糕盒子找人要红包,像极了去要过路保护费的。
亲友们笑呵呵地搜刮出来,给她送上门去。
韩津接到林善不满的斜眼,赶紧过去将女儿抱起来,拍拍她的公主裙,故意恐吓:“再到处乱跑,今晚一个人睡小房间。”
小朋友虽然还不懂意思,也不会说话表达,但已经能感受到韩津表情中的愤怒,鼓脸皱眉,噘起嘴来,上唇快要嵌进下唇里,显得分外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