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林善今天穿了身雪纺连衣长裙,肉色丝袜裹着双腿,被他轻而易举地上下剥离。
全身被他制住,意识到接下去要发生什么,林善不顾形象连连爆粗,他充耳不闻随她咒骂,直到他将手指伸了进去。
林善猛颤了下身子,十指扣住他的肩膀,难堪地将头伏在他胸前,闭上眼。
“小善……”他见她乖顺了身子,轻轻地捣弄那块领地,由一变二再变三,眸色染上情迷的欲望,“你知道那两年我怎么熬过来,我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你。”
她死死咬紧下唇,根本说不了话,天杀的居然在旋转。
“你说你是安慰我可怜我,并不是喜欢我,就算如此,那你为什么每天晚上都勾引我?你说你冷,我身上烫得很,不断地给我撩火,到最后又不给我,让我天天靠手解决……”他低头吻她侧脸,她偏头不给,他捏住她下巴迎向自己,撅住她的唇狠啃,话从齿缝间流出,“你就是这么没良心,过河拆桥,说过的承诺跟放屁一样……”
他喋喋不休地诉说不满,林善想说点什么反驳,松开唇瓣却溢出一声轻吟,轻易出卖了她的矜持,她情难自已,踮脚想要挣脱,却被他趁势追了过来。
“是不是想要?我可以给你。”他研判着她的表情,感觉指尖已经濡湿,再次啄她两下,“不要再对我说谎了。”
林善欲哭无泪,拒绝跟不上顺从,干脆张口咬上他颈处,此举引得他将她搂更紧,抽出手指去解裤子。
在外淋雨时,他半身几乎湿透,难受地贴着皮肤,此刻脱下舒服多了,更舒服地是他好像回到了梦里。
不同的是这一回,他将她真实地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