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此刻依旧是因为她。
“那要是我想帮忙呢?”
沈清淮按在她后腰的手倏然又是一紧:“乖,别闹。”
“没闹啊。”祝今月把语气从征询的疑问句变成陈述句,“我就想帮你。”
她停顿一下, 笃定他无法拒绝她的要求一般, 又接了一句。
“你又要拒绝我吗?”
事实证明,沈清淮确实无法拒绝她。
手腕忽然被他攥住, 他掌心的温度几近灼人。
亚麻是夏季西装常用的面料, 极易起皱,但高级面料只有一点细微自然褶皱, 用来做休闲西装,反而增添了几分松弛感,而此时将米灰色亚麻面料自然褶皱稍稍撑开的东西被释放出来。
祝今月掌心握住了另一种烫。
那温度由手心一路烧至心口,再传于脸颊和耳朵。
到这时,她才发现有点高估自己,她甚至都不太好意思去看,于是将头也埋在他肩膀上。
全程由他带着在动。
没有视觉佐以帮助,触觉更加敏感。
远比她预想中更大的尺寸,青筋的脉络,从小学画画的人不用看,好像也能在心中自然描绘出细致的模样。
脸颊比那晚发烧时烧得更热,心脏有种在超负荷运作的快。
祝今月不自觉叫他名字:“沈清淮。”
“嗯?”他像是无遐多说,只回了这么一个字,尾音上扬,偏哑的声音听上去多了几分性感。
祝今月耳朵微麻。
手被人带着动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她蹭蹭他肩膀,小声说:“我手酸。”
其实是撒娇意味多于抱怨意味更多的一句话。
换了平时他应该听得出来,但此时显然不是理智更占上风的时刻,这个人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喜欢她,临到这种时候,在这种理智不占上风的时候,他居然还是松了手。
祝今月心里一下软得不行,刚想说其实可以继续的,就感觉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哑声说:“那你先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去洗手间做什么。
他自己继续她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吗。
祝今月刚才那股没能满足的好奇心又冒头出来,比之前越发强烈,因为她实在想像不出,他会怎么做这种事情,以及做这种事情时又会是什么模样。
“不能直接在这里吗?”祝今月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说出口了,“我想看。”
沈清淮定定看了她几秒:“真想看?”
祝今月红着脸点点头。
他好像还是无法拒绝她的要求,但也不知是不是仅剩的理智在刚才松手的那一瞬已经快消耗殆尽,男人轻轻抬了抬下巴,第一次用了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
“那去茶几上坐着。”
祝今月行动又快过思想,在茶几上坐好才反应过来。
明明已经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她却比刚才更为口干舌燥,温度不一的双手垂在两侧,指尖微微蜷缩。
还在播放的电影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影影绰绰的光线只剩下照明的功效。
沈清淮一边用右手握住她刚才握住的地方,一边靠上沙发椅背,朝她看过来的目光中有不再遮掩,或者说无法再遮掩的侵占欲,那目光暗沉又危险,像猎人看向猎物,有如实质般沉甸甸落在她身上。
明明她衣裳完整,身上的海盐蓝吊带长裙甚至都没有一丝褶皱,除了锁骨和脖颈露在外面之外,长度一直遮掩到了脚踝。
她此刻却无端有种身份对调般的感觉。
这样危险的沈清淮,这样偶尔皱着眉目光不再温柔的沈清淮,有种陌生的性感与说不出的吸引力。
让她几乎移不开眼。
电影场景从晚上切换到白天时,光线更会亮堂几分,这时细节能看得更分明。
他身上的米灰外套依旧整齐,西装这种东西好像总能轻易和绅士画等号,但他现在看她的眼神半点不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