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话了。

她知道,姑娘这是生气了。

否则的话,她不管是用餐还是饮茶,都不会发出一点儿声响来,一举一动比真正的世家子弟还要教养良好,绝不会给人抓出一点儿把柄。

故意弄出声响来,只能是她生气了。

魇儿抿着唇,不敢说话。

下一刻,她就听见姑娘淡淡道:“那你过来,让我为你把把脉。”

她久病成医,医术不说去比宗恕,但是比一个普通医修还是没有问题的。

魇儿不敢上前,恳求似的看着年朝夕,双手背在身后。

年朝夕更加肯定魇儿身上的伤绝对不会轻,心中更加了一层怒意。

她一早就看出来魇儿自从抱着她哭过之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不止是身体。

她拉着她谈天说地,说这两百年月见城发生了什么,说这两百年修真界都有了怎样的变化,却唯独不说她自己在这两百年都经历了什么,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