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已经无心去听了,仅剩的一只眼里倒影着牧允之冷淡到有些厌倦的脸,微风吹起右侧空荡荡的衣袖,软绵绵地缠绕在她的腰上。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牧允之了,这时候多看了几眼,在牧允之冷漠看过来的视线中,思绪飘荡的想,她到底是如何落到这幅田地的。

分明最开始,她才是那个握住了所有好牌的人。

面前这个冷漠看着她的人,也曾因为她被罚跪一夜,而整夜站在窗边注视着她。

而一切的转变,起始于年朝夕的死。

一夕之间,所有人都变了。

年朝夕在死去的同时仿佛也带走了她前半生所有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