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说话,突然听见雁危行用叹息般的声音说:“兮兮,我好高兴。”
年朝夕一顿。
他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闷闷的:“我今天早上醒来,看到你就躺在我身边,我好高兴,我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年朝夕沉默片刻,最终妥协一般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叹息道:“我都待在你身边这么久了,你还觉得是做梦?做梦能梦到我这么漂亮的仙子吗?”
雁危行低低地笑了出来:“那自然是不能。”
在他以前的幻想中,哪怕是在他最美的梦里,他也没想过能和兮兮有今天的亲密。
毫无遮挡的将她抱在自己怀里,看着她哭或笑,拥着她入眠,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的睡颜。
太过美好,也太过遥不可及,他又何曾敢这样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