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她。
她刚刚说什么?赢回来?
少女苍白到近乎可怜,眉宇间的病气肉眼可见,可她嘴里的“赢”,却仿佛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雁危行的神情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触及到其他人怀疑的视线,他指尖轻轻摩擦了一下无苦剑,又迅速放开。
年朝夕没察觉雁危行的动作,笑意盈盈的问净妄:“小和尚,我能压我自己吗?”
净妄眼睛一转,立刻说:“女施主,上场的修士自然不能压自己的,还有,贫僧净妄。”
年朝夕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他们几个一副笃定能赢的架势,可旁人却根本不这么觉得,窃窃私语之中,赌注纷纷落在了年朝夕的对手身上。
年朝夕不以为意。
渐渐的,人群散去,没了人群的遮挡,年朝夕这才发现,昨日只有几个裁判在的观台上,今日居然坐着杜衡书院的几位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