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连最讨厌自家姑娘和雁危行接触的魇儿都没说出反驳的理由。 雁危行目送他们离开,转身坐在年朝夕榻前,握住了她垂在榻边的手。 柔软,微凉。 也像月光。 …… 年朝夕昏昏沉沉,倦意阵阵袭来。 她鼻端闻到了一股浓重刺鼻的燃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