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生了什么。
年朝夕动了动被他压的酸疼的肩膀,继续问道:“那什么见鬼的湖主呢?我真是服了,第一次碰见一见面就说什么我合该留在赤岩湖的。”
雁危行眸色猛然冷了下来:“谁说的?”
年朝夕下意识的转头去看那被她胁迫着带进来的人。
然而视线中却只有一具委顿在地的尸体。
她眉头缓缓皱起,看着那尸体之上浓重的死气,不解道:“怎么回事?这人虽然死了,但有控尸术在不至于当一具真尸体啊。”
她身后,雁危行淡淡道:“因为控制他们的人死了。”
年朝夕猛然转过了头:“死了?那湖主?”
雁危行侧开身,露出了自己身后的尸体,淡淡道:“说是死也不准确,他是魔灵,无论死多少次都能被重新孕育出来,但这次确实是死了。”
年朝夕便看到了那具形容有些凄惨的尸体。
她顿了顿,问道:“你杀的?”
雁危行沉默了片刻,点头道:“是。”
她又问:“那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平安过赤岩湖了?”
雁危行:“没有人敢拦你。”
这一问一答看起来没什么毛病,年朝夕却困惑的皱起了眉头。
就这么死了?
这死得是不是也太轻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