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水的时候向那边望了一眼,正巧看见程晋南面无表情地向她瞪眼,她也正大光明地回视他并且将水喝完。

这事以后,程晋南有段时间无视她不跟她讲话,不过这种小鸡肚肠的人往往是管不住自己习惯挖苦的嘴,他在你失落的时候给点让人感觉安慰的话后,又会在你兴奋得意的时候冷言嘲讽。

自从她跟沈清见面几天后,王姨就经常寻问进展,她笑笑说还在了解中。

这话刚说完,就听见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刚巧是沈清打来的电话。她看着王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出门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接听。

沈清说下班后来接她,一起吃个饭,她说好。之后又聊了最近生活中工作上的事,直到他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才双双结束了谈话。

童蓝将手机放进口袋里,笑了笑,双手撑着栏杆在窗前吹了会风,站了大约一分钟打算回去。

才转身,就被离自己不到两米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她不停地拍着胸,使惊吓缓和下来。

“你干嘛?站在这里多久了不出声,想吓人?”她不满地说道。

对方向前走了几步,到她身边。“这里有说一定得出声吗?没看见禁止喧哗几个字吗?”

童蓝不想跟他的强词夺理对话下去,直接向前走。才跨出一步,手腕就被强力勒住,身体被迫退回原地。

她惊叫出声,“你干什么?”空出的那只手使劲地掰着禁锢自己的大手,可一切都是在做无力斗争。多年未见,他从以前的尊重绅士有礼到如今对女人出手的没有风度。他还可以再无理吗?

童蓝知道继续下去也是自己吃亏,不再做反抗。“偷听不是君子,你还是个蛮力者。”

“你怎么不说是你太沉醉其中了,跟男人打电话让你很开心啊。”他靠近了她,气息吐在她的耳畔,痒痒地想推开他,可手还在人家手上。

她也冷笑回视他,“程晋南,你别管我太多,我现在有多少男人都与你无关。”

“可是打太多了也不好,应该有个度,你以前不是说了不喜欢我经常霸占你的时间,距离想念才最好啊。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说的也挺对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喜欢怎样,不牢你操心吧?”

“你这女人还真没有原则。”

“所以有原则的男人应该远离不是吗?”她再次动了动手,示意他可以放开。

程晋南看着被自己抓着的手,只要自己不放,她还能有脱离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