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天天看着它,再顺便想想我。”
这句话不是程晋南自己说的话,而是他大学宿舍的好友苏屏维教他的,他说女生都会有这种心态,睹物思人,让她觉得跟你有了一种联系,否则到时候分手没有牵扯的来得最痛快。他觉得也是,既然打算想要一辈子在一起,那就早早地就让她拐进自己的世界,只属于自己,但同时也郁闷着自己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么多不安心的因素。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想你呢?如果我骗你呢?”
“你以为我感觉不到吗?”他凑近她的脸开始图谋不轨。
她忙站起来挣脱他,故作恍然大悟:“我知道,你该不会经常打喷嚏,自恋地以为我在想你?”
“看来你很有经验,是你经常打吗?看来我想你都感应到你那里去了。”
童蓝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又被他绕着打蛇随棍上,越来越厚颜无耻。
她皱眉道:“我怎么没觉得,我那几天都是感冒了的。”
“别贫了,只要我知道我在想你就好了。”
童蓝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任他抱着自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脸上悄悄泛着红晕。
寒假即将结束的时候,程晋南一家搬走去了城西的一处豪华的依山傍水的别墅区。那里风景秀丽,据说是程伯伯很早就买下来的,到了如今才装修好,花资近千万。童蓝不敢想那笔钱是如何花下去的,以前一直知道程晋南家富裕,但是没想到和自家的差别就如此大。程晋南如此算来是富二代,可平时相处下来却一点娇贵之气都没有,与社会上那些挥霍高调的公子哥不知真诚优秀了多少。
在他们搬走的前几天,请了童蓝一家去吃饭,两家的男主人坐一起,女主人坐一起,剩下的年轻人自然也就坐在了一起。尽管在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表现地自然无比,可底下大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起先是童蓝总是余光扫到程晋南在有意无意地看她,怕被大人们发现,又极度地不自在,就在脚下踢了踢他,意为警告他。哪知他却顺势勾住了她的腿,吓得她不敢再动,只是表面若无其事地重重踩了他几下,他才闷哼了声渐渐放开。
童蓝吃晚饭后,程晋南就借着有疑问问她让她到他的房间去一下,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坐着没吭声。他好耐心地又说了遍,直到妈妈和徐阿姨都疑惑地转过了头来,看起来好似她娇贵地不想动,这才灰溜溜地站了起来跟他进去。
程晋南的房间门正对着吃饭的餐桌,他们一进去程晋南就借着开空调的理由关上了门。童蓝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他就转身紧紧地抱住了她。童蓝惊呼一声,打着腰间的手,低声催促着:“快点放开,你疯了啊,他们在外面。”
“那就让他们看到,又不是什么偷情,我们本来就该跟他们讲。”
“没讲不就是偷情吗?你快放手。”说完她想咬自己的舌头,“偷情”这个词怎么就这么顺口地说了出来。
“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