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都找到你上司这条路了。”
陈司彩哼了一声,当官的舒坦,舒坦个屁!反正他的这官儿也要当到头了,陈司彩不再多费口舌。
“你好自为之吧,别真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楚虹送走了陈司彩,小厮来问是否要见花颜坊的人。
楚虹神情深邃,“不见,除非宋老板亲自上门来,其余的都不见。”
刘掌柜:“那如何打发?”
“好生招待,不做退步,也别得罪了。”楚虹道,“看来宋老板也并非涉世不深的善女。不错。”
刘掌柜准备去了,楚虹又问,“她的夫君身份可有眉目了?”
“没有。姓宋的家族里,没有人认识她,她身边的人都守口如瓶,没能打听出来。”
楚虹不再说话,刘掌柜离去。
楚虹勾起笑,这位宋娘子,恐怕是外地来的,姓氏是假,为人妇的身份也是为了方便行走谎称的。
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陈司彩铩羽而归,谢尧第一时间从尚服那知晓。
楚二宁肯丢掉皇宫的订单,也要迫得玉梨陷入困境,把花颜坊卖给他。
谢尧还有一百种手段迫使楚虹屈服,但他暂且按下了,连着两日密切关注花颜坊的动静,想着待玉梨撑不住了,他立即去接她。
这生意做不做得成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在她有难时在她身边陪伴。
然而连着三日,花颜坊运行如常,并未出现预料中的混乱。
玉梨按时归家,面色如常,只是常与静羽低声议事,偶尔抱着雪咪出神。
玉梨没有再与他谈论花颜坊的事,只静羽汇报些事,谢尧仔细问起花颜坊如何解决的断供之事,静羽才道来。
“这是夫人的商业机密。”静羽垂着头,“万色坊还是不卖那几种颜色的丝线给花颜坊,其余的织染坊也还没研发出来,做绒花必须的丝线,是夫人央求别的绣坊去买了,转卖给花颜坊的。”
静羽之前得了玉梨叮嘱,此事除了她们两个,就是喜云和丽珍都不能知道,静羽也就没有告诉主子,现在主子来问,她也说得小声。
谢尧倒没有动气。
玉梨竟如此聪慧,还如此懂进退,实在出乎他的预料。
谢尧最终只是叮嘱静羽,“往后她有任何动向,务必报给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