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这等小人的道德绑架,就算她嫁的是普通人家,从被他们绑上花轿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跟他们没关系了,她绝不会任他们拿捏。

宋渚见说不动她,当真想要动手,玉梨一个旋身躲开,抄起一只瓷瓶在手。

“你敢动手试试。”

她面带狠色,与出嫁前的忍气吞声判若两人。

他们来时也看到了,这府里护院不少,要是玉梨不愿意跟他们走,是带不走她的。

宋渚瞪眼骂她:“白眼狼。”

玉梨冷道:“嘴巴给我放干净些,你已经把你女儿卖了,我不叫宋宜,我叫宋玉梨,跟你宋家再也没有关系。”

厅外静羽带人快步进来,就听见玉梨如此说,手上还提着花瓶,与对面的三人对峙。

见来了人,玉梨放下花瓶,淡声道:“送客。”

高大的护卫往前一站,比那父子俩高出一个头,加上他们骇人的气势,两人有话也不敢再吱声。

“把他们赶走,以后都别随便放进来。”玉梨道。

这一家人死性不改,竟然异想天开,要再强行让她出嫁一次,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三人被玉梨不顾体面地驱逐,再怎么厚脸皮也觉颜面尽失,甩手往外走去。

玉梨对他们的背影冷道:“往后别再来了,就当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