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了,玉梨躺在里侧。

白日里睡得有些多,眼下她毫无困意,闭上眼,不一会儿脑海里就浮现出噩梦中的场景。

猛地睁眼,谢尧刚从净房走出来。

他一边走一边擦着身上的水滴,玉梨看了他几眼,转回眼看向帐顶,他越来越靠近,她浑身也越来越僵硬。

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怕,但今日刚见过那样可怕的场景,她难免心有余悸。

她只是需要时间,来接受她的夫君曾经杀过很多人的事实。

玉梨调整好,谢尧已经走到了床边,丢下帕子,坐在了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