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他的童年如何悲惨都不要显露出怜悯,无论他的事业如何残暴血腥,都不要表现得畏惧,只要她稳住自己,应当就能稳住他的情绪。
如果有超出预期的,最差的情形,她也要稳住表情,给予他最正向的反馈。
玉梨打起精神,没再胡思乱想,集中精力想着如何维持好表情,不让谢尧看出她的情绪,就像此刻的他一样。
“好了吗?”谢尧问。
玉梨想象自己是职业前台,面带微笑,“嗯,好了。”
到了一处院子,终于是见到了几个人。
玉梨还未看清她们的样貌,她们已经退至道旁,恭敬跪下了,身体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谢尧视而不见,牵着她的手径直往里走。
玉梨也就当作寻常,没有理会。
走过那几人后她才拉住他,问,“这里就是你嫡母的住处么?”
谢尧点头。
玉梨动了动手,“等会儿出来再牵吧。”
谢尧看看她,松开了她的手。
院里的景致比外头温馨些,种了些花木,看得出有人打理,还未走进正厅,就闻到浓浓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