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玉梨笑了起来,对,这就是她的功劳,祥福斋就是她的产业,她可以心安理得收钱。
胡叔走后,玉梨把所有攒下的银子,和谢尧送给她的金子拿出来清点了一番。
创立花颜坊花了不少的钱,但在谢尧给的这些里面只占了一小部分,她委托红坊做研发,一直不见成效,玉梨跟他们结算了费用,四家加起来的数目可说是巨款。
她心里清楚,要开织染坊研发新色,需要花的钱,恐怕是无底洞。
玉梨给自己定下底线,把这些钱花完,是什么样就什么样。
织染坊组建得异乎寻常地顺利,静羽找来了两个染匠,年过半百,举手投足沉稳又儒雅,看起来不像市井人士,倒像是老专家。
玉梨问了静羽开的多少工钱,静羽不着痕迹道,“他们是公子在江南开的织染坊出来的人,已经告老还家了,是京城人士,公子让人请了回来,他们欠着公子的人情,来帮夫人这一遭,分文不取。”
玉梨顿了顿,谢尧要是真富商,她就信了,但他是摄政王,这两人……玉梨再看他们气度,怕是他从哪里薅来的官吏。玉梨只纠结了片刻,肯定是极好的人才,不用白不用。
研究新色不需要多大的规模,为省钱,玉梨先将染坊安置在花颜坊后院,将整个东厢辟出来,改造成了染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两名老染匠兢兢业业,但这一行确实是楚氏技艺最是高超。
他们是宫里织染署的上等工匠,虽然精通织染的技艺,但宫中自染的丝线,颜色都有限,与其费大力将天下色彩染全,不如跟楚家买现成的,这也是陈司彩和楚氏关系紧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