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他背身解着皮带,问站在卧室门口的人,“明天去蓝悦把车开回来。”
杨嘉凡七窍里都是薛诚,肉体、气息、模糊又低沉的嗓音,他慢吞吞地答:“不会。”
男人的腰带解完了,拉链也拉下来,裤子松垮垮的挂在腰上,他回身走来,杨嘉凡看到深色内裤紧紧包裹住蛰伏的雄性器官。
薛诚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把卧室门怼他到脸上。
杨嘉凡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抓了一条干净内裤冲进外面的浴室。
几分钟前他还躺在床上,细数着薛诚的放荡行径以求自己理性,却没想到转眼就对着薛诚的裸背起了反应。他额头抵着小臂撑在厕所的瓷砖上,另只手动作不停,闭着眼想起薛诚上次帮他的样子。
他头脑迷了,自己也不了解自己。
“怎么不去学车?”薛诚捧着一碗八宝粥问杨嘉凡。
饭是杨嘉凡点的,这天十点薛诚也没起床,他挨了两三个小时,已经前胸贴后背了。
“不太想开车,好像也没有需要我开车的时候。”
薛诚知道他家应该有点经济实力,吃穿住行不愁:“你今天没事的话就去蓝悦,然后叫个代驾把我车开回来,七号地下车库,钥匙在门口的小筐里。”他手里剥着鸡蛋,仰起下巴戳了戳门口。
杨嘉凡坐在他对面:“昨天那样的陪酒,很经常吗?”
喝酒没关系,这应该是他工作里最“不私密”的一部分,杨嘉凡只是期待薛诚能多回来。任性、贪心,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薛诚每次的妥协都像精神毒品,让他对薛诚的索取没有止境。他对他有越来越多的期待和要求,说不出口,都藏在心里。
男人全然不知他的心思,回答道:“不一定,有人叫就陪,如果没单又不去会所,就默认放弃,当天的场里也没名字。”
杨嘉凡诧异,没想到薛诚居然是自愿的:“还能不去吗?你……为什么要去啊?”
鸡蛋壳在桌子上滚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薛诚慢条斯理地剥出一颗完整的水煮蛋,抬头直直看进杨嘉凡眼睛里,像是刻意的,又像是再随意不过了:“有钱拿啊,谁不想要钱。”
一下子把那些身不由己的理由敲的粉碎。杨嘉凡有点懵,这不应该是薛诚的答案。
他不接受,吐出来的都是包不住的期待:“你也挺有钱了吧,今天能不能……不去?”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引着人去答应他、安慰他。
薛诚却顶开椅子站起来,利落地收了面前的碗筷:“不行。”他说得很干脆,没有任何余地:“今天有人约,我出去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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