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棋抬手,“请。”
刑官只得坐下。
“放心,陆某不会?耽误刑官太久。将刑官留下稍许,只是想一起商量对策,替魏国公分忧。”
“是...”
三七痛极了,木床上满是她留下的血痕,猩红夺目。
身上的血液仍在源源不断地六处,汨汨而出,她从未有?这?么痛过,她的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在被啃食。
她好痛,好痛,痛到连每一次气若游丝的哭喊都在灼烧着喉管。
每一次呼吸都是生不如死的痛。
但?是劝着自己再忍一会?儿,再忍一会?儿...
她虽然笨,平时常常转不过来弯,但?她也知道典狱抓她是冲着姜姐姐来的。
她不能说,咬死也不能说,否者姜姐姐性命垂危。不知道姜姐姐眼下如何了,但?她相信姜姐姐这?么聪明,一定能化险为夷。
她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姜姐姐也会?来救她。
哪怕再生不如死,她也要忍着...
忽然她听见一阵轻如寒蝉的脚步声,她嗅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药香,她大为惊喜,撕破喉咙,喊道:“姜姐姐!我?就知道...你会?无事?...你会?来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