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找个医院看看啊?我看你都疼迷糊了,手机还能揣错。” “不用。”覃最把康彻的手机也还给他,接过口罩展开戴上。 “脸肿得跟让谁揍了似的, 还不用,没见过谁牙疼有你这么个疼法。”康彻说着又看他一眼, “好多了, 黑色还是显脸小。” “医生说是上火……”覃最沙着嗓子刚说半句话, 又皱皱眉抿上嘴。 他把嘴里的薄荷糖换到牙疼的右半边脸, 用后槽牙紧紧咬着。 “还有你这个嗓子。”康彻补充, “别人是‘腹肌撕裂者’, 你是‘声带撕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