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换了个表达:“我怕你会后悔。” “我怕真等没有余地以后,有一天看见你真的难受了。”覃最艰难地说完他所能表达出的所有意思。 “我心慌,哥。”覃最使劲绞了绞眉毛,嗓子就这么硬生生地被几句话给磨哑了。 这不是江初回家前想象中的“好好聊聊”。 他所设想的“聊聊”,重点全部放在覃最身上。 结果他怎么也没想到,进了家门摔摔打打的兜一个大圈子,最后兜到自己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