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有些烦闷魔修在此前的争斗之中,本就已处于弱势,这几日之中损伤亦是不小,几个如天銮宫那般中等大小的门派,都遭受了重创。
虽然赤邪靠着与方逸白的私交,并未被卷入其中,但他有预感,悬在自己头顶的那把剑,似乎很快就要落下来了。
想到这里,他脚步愈快,愈发好奇那位凌虚宗的掌门夫人,如今成了一副什么模样。
想到那女子求而不得、叫得声嘶力竭的模样,他的唇边,便经不住浮现出一丝笑意。
只是,开门的一瞬间,他却愣住了。
狭窄的房间之内,那张只容得下一人的床,恰巧在他视线中央。
女子坐在那里,她的头微微昂起,将身体的曲线毫不掩饰地展现在来者的面前,好像在像他宣告着胜利。
而原本捆绑住她四肢的红色绸缎,如今却绑在另一个人身上。
赤邪双目圆怔,在看清那人左侧大腿根部的魔纹时,更是浑身从头到脚,凉了个彻底。
他用了很久,才让自己叫出那个人的称呼。
“兄......兄长?”
0174 168 吃了多少?(H)
“你敢取我兄长的元阳?我杀了你!”
一道掌风当面劈来,还在顾着吸收紫邪元阳的王婉躲闪不及,顿时被击出去老远。
王婉的身体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又顺着墙壁滚到墙角,她喉口腥甜,挣扎着撑起身体时,也看见从自己口鼻里渗出、淌在地上的鲜血。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脖颈便被一只铁钳般的手锁死,一把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王婉咳了两声,咳出来的血沫顺着下巴,流在赤邪的虎口。
她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有几分吃力:“赤邪……咳咳,蛊是你给我下的……你兄长……也是自己送上来的……如今却把罪责算在我头上,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别想妖言惑众!”赤邪怒不可遏,“我兄长一个失了几十年魂的人,你倒是说说,他是怎么自己送上来的?”
“你不信,便自己问他。”王婉冷笑,目光却落在赤邪身后那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上。
他的阳茎刚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还来不及软下去,有些显眼地挂在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