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正道第一青年才俊张子承还在……”

……

那些人的议论声虽大,但穿过嘈杂的环境,也便显得模糊了几分。

茶摊最后的角落,因为听不清说书,桌子自然也就常常空着。而此刻,却有三人坐在这里,两男一女,正默默喝着茶。

说书人正说到“台上的二人僵持不下”,便有一只茶碗,率先放在了桌面上。

“叶兄弟,不如我们也来打个赌吧,这一局,你赌谁会赢?”

几枚灵石顺着桌面推到桌子正中央。过了许久,却没有等来桌子另一侧的人下注。

清脆的笑声传来,是紫衣女子忍不住掩唇发笑。

“苍玄大哥,你是故意的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叶大哥和那个凌虚宗掌门夫人……”

那被称作苍玄的中年男子也跟着笑:“紫晏,好端端的,你提这些前尘往事做甚?当年叶兄弟剩了半条命从青崖山下来,结果人家转头嫁去了凌虚宗,还和那只蛇妖不清不楚,叶兄弟又怎会对她心存旧情?”

“谁知道呢?还记得叶大哥前些年险些走火入魔,别的都不记得,就只重复着一句'我的剑穗丢了',谁又知道这'剑穗'究竟是指的谁?”

那被称作“紫宴”的女子一边说着,一边侧目瞟着斜对面一袭玄袍的男子。

谁知那男子却是一声不吭,就连头也不曾抬一下。

玄色衣袍沉闷得像是极深的夜,他的神情掩盖在此间,便也显得不甚明朗。

苍玄见他一直没说话,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紫宴也知道开玩笑当适可而止,毕竟这位叶公子可是出了名的杀伐果断冷血无情,若是因一个玩笑而惹恼了他,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咳咳,叶兄弟,你若是不愿赌便算了,区区玩笑,莫要当真,莫要当真。”

苍玄匆忙饮了一口茶。谁知就在他饮茶的间隙里,却有一只储物袋,沿着桌面推到了自己面前。

“既然想赌,我便同你赌一场。”

紫宴和苍玄见他神色缓和,总算是松了口气,只是他的赌注,未免也太大了些,苍玄不禁再次确认:“叶兄弟,你可是要赌那凌虚宗夫人赢?”

“嗯。”张子承闷闷地应了一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