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面对他,“是吧?方掌门。”

房间的一角留了一盏灯,昏暗的烛光里,王婉看见方逸白光着身子站在床边,肉茎半软地垂在两腿之间,和它的主人一样无精打采。

“你在生气?”方逸白听出王婉话里的情绪,尽量语气平静地推测其中缘由,“你在怀疑我?”

“不敢不敢。”王婉道,“只是对某人管不住下半身的一个小小惩罚罢了。”

方逸白总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他猜不到王婉是怎么知道的。

“你没有说过不许自渎。”他觉得自己并不理亏。

“看来你很理直气壮。”王婉对他的坦诚感到又欣慰又好笑,“我不在的时候你经常这样?”

“不能算经常。”方逸白继续坦白。

“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个习惯,是最近养成的吗?”

“……”

方逸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是不是问得有些太多了?”

他语气有些不耐烦,王婉却分明看见他耳根处泛着红,纵然是在烛火之下也十分明显。

恼羞成怒。

王婉觉得更有趣了,她也自床上坐了起来,现在这个高度,正好让方逸白那根阳物挂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