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笑。

柳轻寒听见她这话，却并没有觉得十分开心，他只是俯身，在她额角落下一吻。

“我记得你以前说，有些事情你并不是很能接受。”

王婉知道他说的是入后庭和口的事。

“这个……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偶尔破一次例，也没什么。”

柳轻寒有些心疼，如果不是他受伤时失控，他也必定不会强她所难。

“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有。”虽然无法预知以后会发生的事，但他还是作出承诺。

“真的吗？”

“当然。”柳轻寒郑重点头。

“那……好像有些可惜。”王婉钻进他怀里，掩饰自己面颊上浮起的红晕。

“哦？”柳轻寒有些意外，“这回不害怕了？”

王婉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道：“什么事都得有个一回生二回熟……”

一句话没说完，她只觉得身上一重，转眼间已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所以，现在要开始第二回吗？”

“我没说现在！”王婉赶紧推了推他的肩膀，“轻寒，你还有伤，不可纵欲过度……”

柳轻寒抓住她的手：“我是大夫，能不能纵欲，最是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