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了,但毕竟也是为了成人之美……”

“?”王婉侧着脑袋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事情好像和她理解的不太一样?

“师妹,我师尊爱慕你很久了,不过是因为他身有残疾,方才一直不表。昨夜之事,师尊已经责罚过我了,还请你莫要生气……”

王婉这才明白了,原来给她下药,并非方逸白自己的主意,而是他这位徒弟的主意。

方逸白心中如何想的暂且不说,但对于她来讲,确实也称得上是“成人之美”。

想到这一点后王婉眉心稍展,嘴上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那来拦我,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师尊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秦禄自认理亏,说话自然也十分诚实,“不过,若是师尊知道你想逃,定然也是不肯轻易放你走的。”

“什么叫放我走?”王婉笑了一声,心想任凭是谁拦她,这回她也是走定了,“我自由自在一散修,什么时候成了凌虚宗的人了?”

她说得没错。这几年她虽身在凌虚宗,却从未对方逸白行过拜师礼,从未叫过他一声师尊,为的便是不被宗门所束缚。

而现在有人想强行留住她,更是断然不可能。

“师妹这是何意?”秦禄听闻此话脸色也变了变,他身下驾驭的那把剑,也开始若有若无地散发出光芒,“师尊这些年如何待你你心里有数,如今却什么都不说就要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