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一趟!”

赵艳红这一行人高调而来,垂头丧气而去。

围观看热闹的?邻居们却仍在议论纷纷。

“闻秀芬看着挺正经,没想到私底下这么风骚。”

“我就说她能分?到筒子楼,肯定攀上了什么高枝,没想到是纺织厂的?钱厂长。”

“什么钱厂长,因为作风问题已经下台了。啧啧啧,我听说钱建设前?前?后后搞了十几双破鞋,闻秀芬也是其中一双啊。”

“这样?的?人,还有脸在我们厂里工作?”

“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和她住一栋楼,让她滚出去!”

“对!明?天和房管科说一声,坚决不能让这种作风不正派的?女人住在厂里。”

……

这些话语,像一条条毒蛇,从门缝底下钻进来。

闻秀芬想捂住耳朵,可即使把脑袋藏在手肘底下,那些话依旧灌了进来。

一声声、一句句,仿佛细针一般刺入心脏,疼得让她喘不上气来。

她感觉自己就是那个溺水的?人,水没过头顶,钻进鼻腔,渗进肺里,寒意深入骨髓,前?方再也没有活路。

“大家都散了吧。”随着姜凌的?话语,看热闹的?人群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