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对裴家这么上心。”沈砚清轻蔑地嗤笑一声。
秘书跟在后面,一声不吭,不敢接话。
庄钰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在茶室里,在煮茶,见他进来,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反应。
沈砚清含笑不语地坐下,直到赵延龙叹了日气,拧着眉恨铁不成钢道:“没一个省心的,我家那个也是。”
沈砚清似笑非笑地端着茶杯看着他,慢悠悠地说道:“赵墨戎倒是不沾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顶多也就是关心关心,您不必担心,别跟有些人一样想着围魏救赵,结果都搭在里面就行。”
茶室的气氛瞬间凝固,周轶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树大招风,山顶就这么大的地方,人人都往上挤,难免跌的狠。”
沈砚清抿唇笑了笑:“您说的是周老,自古都是这么个理儿。”
沈降林深深地看了一眼他没说话。
直至太阳西落,几个人起身告别,沈降林也没多挽留便起身送客至门日。
人走后,沈砚清接过时晋递来的外套,准备也走人时,庄钰琴走过来,表情有些严肃。
“跟我来书房一趟。”
沈砚清不挪脚,只是侧身看着她淡淡道:“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今天家里没外人在。”
时晋自然地走出门外,避开了他们说话。
庄钰琴倒也不气,习惯了自已儿子向来事不关已的漠然的样子:“外面现在一点风吹草动,都是大事,裴家的下场你看到了,别在外面搞些不三不四的人,起码在周家下来前不能出任何事。”
沈砚清不屑轻哼一声,身子靠在大门,双手边恣意浪荡地插在裤兜里:“又是谁啊,在您耳朵边吹风,您不像不明辨是非的人啊。”
“周家这条桥,你过了再拆我管不着,但是”庄钰琴压低了声音走上前警告道:“在这之前,跟之前一样,管好了别弄出任何意外。”
沈砚清掀眼看着庄钰琴没说话,线条分明道脸庞上,表情有些生硬的机械,透露着难以掩饰的厌烦,冷淡的眉宇间,隐隐地泛着一丝疏离和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