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任由沈砚清将她温柔地整理好,抱在怀里轻搂着。
不一会,她听到耳边传来沉重平稳地呼吸声,她抬头望着他沉睡的侧脸,月光顺着他削薄地侧脸慢慢延至深邃宁静的眉骨处,平日冷白没有血色的皮肤,此刻染着酒后余温带来的淡淡红润。
林姝静静地看着沈砚清,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轻薄地嘴唇,轻声嘟囔着:“沈砚清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于你,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想起朱珠说的话:你不必想那么多,想着想着便收回手,合上眼轻轻地靠回他的怀里。
林姝在缦合住了一段日子后,沈砚清要飞去深圳出差一个月,她便软磨硬泡地说着搬回了宿舍住。
“今年不能陪你过生日了,有什么喜欢的就跟我说。”沈砚清临走前闲闲地倚靠在躺椅上。
林姝在认真浇花,没仔细听他说话,含糊其辞地说道:“好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啊?”林姝站起身来,转身看着一脸笑意的沈砚清,假装认真地说:“你不是说你要走了吗?”
沈砚清起身去餐厅的冰箱拿了瓶水过来,舒懒地背靠着阳台:“我还没走呢,你的心就飞走了?”
林姝抬眉看了眼旁边的人,墨蓝色的绸缎睡袍,腰带随意地系了两道搭在细窄的腰间,胸膛的线条流畅分明得勾勒至底,头发微湿地耷拉在额前,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沈砚清看着她的眼神,不禁勾唇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前,逼得她贴近墙角,手足无措地握着浇水壶从他胳膊下落荒而逃。
林姝仓皇地抱着壶就跑到厨房去,心还在“怦怦”地加速跳着,身后的沈砚清见状开怀大笑。
沈砚清在飞机起飞前两个小时,便离开了缦合,她也慢悠悠地叠起衣服。
林姝想起有段日子没给父亲打电话了,便放下衣服找手机去。
“姝姝呀?”
林姝喝了一日水:“爸你最近忙什么呢?好久没有给你打电话了。”
林父憨笑道:“咱们这里是旅游城市,马上要到旅游旺季了,最近忙着搞搭建呢,姝姝最近学习累吗?”
“不累呀,爸你别太辛苦,夏天快来了,游客人数那么多,搞不好天天有人投诉,你让那些年轻人去忙。”
林姝搭着腿,窝在沙发上,不知道不觉的聊的天都黑了,便挂了电话起身收拾好书包下了楼。
路上,杨晓贝打过来电话:“姝姝,齐琰给我发消息说什么要给你道个歉,但是不好意思直接找你是什么意思?听得我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