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你们五个真是打小就认识啊。”
沈砚清应得轻飘,瞥她一眼,白皙修长的指节敲在手机屏幕,不慌不忙地道了句:“你知道哪个是我外婆外公了?”
林姝愣了一秒,光顾着看他们几个人,忘了仔细注意那四位老人,支吾地“嗯”了一声。
沈砚清了然一笑,主动给她解释,“穿军装的是我爷爷奶奶,白衬衫那位是我外公,站在他旁边的是我外婆。”
林姝想起刚刚那张照片上,沈砚清爷爷慈祥的笑容下,眼神透着凛不可犯的威严,草绿色军装上满是勋章,肩章的金色枝叶上金星闪耀,浑身凛然正气,而他外公截然不同,身上是文质彬彬的儒雅气质。
她侧眸看见他,重新拿起书,在认真翻阅,不常有的书卷气掩不住棱角的锋利。
这样看,沈砚清像是分别遗传了两位老人的气度。
北戴河离北京很近,三个多小时的车程。
抵达时已经九点半前后,车子开进一家疗养院的大门,四周空旷安静,路两侧树林环绕,一片郁郁葱葱,独栋二层建筑被娴雅的蔷薇花包裹着,颇有几分隐居山林的韵味。
赵司机将车停在一幢枣红色二层小洋楼门日,熄了火,回头见小姑娘睡着了,没好出声提醒。×?
坐久了车,身体容易疲乏,沈砚清用指腹压了压眉心,看了眼车内屏幕的时间,推醒了一旁还在睡觉的人,“还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