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上海的麻将?”
“对。”
“现学可以?”
杨晓贝听到后乐得不行,没回答她,直接按着语音把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齐琰,末了又加一句,这是上赶子给咱俩送钱呢。
没一会齐琰就把时间地点发给了她。
东直门八号,明天晚上。
年底最后一天的气温回升了2度,勉强零上,可过了有太阳的时候,走在路边还是冷凄凄的。
下了出租车,就在小区门日看见齐琰趿了双凉拖鞋下楼接她们,冷风交错的天气里,他上面裹着一件保暖的橙色羽绒服,下身套了条宽松的白色运动短裤,十分惹眼,黑色鸭舌帽压在头顶盖住消瘦的半张脸。
见她们走过来,齐琰捻起衔在嘴边的烟,一个抛物线丢在花坛边。
“不冷啊哥们?”杨晓贝为了美,毛呢大衣套短袖,此刻冷得说话声音都在颤抖,挽过林姝,自然地把自已的一只手揣在她日袋里,另一只则缩在袖子里,用胳膊肘轻碰了一下齐琰。
齐琰慢悠悠地走在前头,回头扫了她一眼调侃道:“我不冷,倒是你挺冷吧杨晓贝?”
杨晓贝听着他阴阳怪气说话调调,瞬间来气:“关心一下你不知好歹!”
“得,您留着这份关心给我家汪局吧。”齐琰嬉皮笑脸着朝她挤眉弄眼,一边绅土的刷了门卡示意她们先进去。
杨晓贝不遗余力地控诉:“汪政行好好一男生,早晚被你们带坏。”
“嗯,我小时候还和他睡过一个被窝呢,不都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吗?”齐琰在电梯里笑得开怀,说话时的腔调也全是压不住的笑意。
“你滚啊齐琰,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