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发颤的地步。

她不由自主拽紧他衣领,邢暮尧却在这时忽地松开了桎梏,转而将她再度搂紧怀里埋进她颈窝缓缓平复愈发粗重的呼吸。

他浑身肌肉早已崩得死紧,连带着脖颈都暴起了青筋,姜莞看不见的眼底浓稠到了极点。

这样会吓到她。

邢暮尧不得不提醒自已。

但他原本并不想这样,甚至原本直到今晚他都不打算出现在她面前,更别说和她说话,甚至像现在这样将她柔软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

然而一切又发生得那么理所应当。

姜莞不止记得他,还像过去那样,叫他阿尧,对他说不许走。

那他能有什么办法。

时机是不是不对,又是否会造成什么差错,这时都已经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