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我心软。”

“但我的心软是有限的。”

“你没有多么信任我,也没有真如你所说的那么看重我。”

姜莞愈发眼眶微红,望过来的目光几乎要把人的心都烫化了。

她问:“那您对我失望了吗?”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最是可怜,实质却连辩解都没有,更别说主动交代。

邵廷没有回答,但何尝不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