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你之前給誰下咒了?」
後面那群雄性獸人,不約而同地都想起某些雌性的苦難,但他們都是藥絲的雄性,自然是站在祭司這邊,所以彼此交換過眼神,什麼都沒說。
祭司被氣得在吊橋上跳腳:「因為我是祭司!我是祭司!我是祭司!我當然知道怎麼做!啊!」
戈剛一邊在吊橋上除了穩住自己,還要護住祭司,艱難道:「而且我家契主是受詛咒最嚴重的,她的好朋友們也有不同程度的病情,都是跟妳打架時周圍的雌性,那不是跟妳打架時妳摳到的雌性嗎?其他沒打架的雌性都沒事啊!」
得,怪她還怪得有理了。
路曉花生氣氣,路曉花不說話。看著吊橋上的小丑們無能狂怒,像波浪一般起起伏伏。
後來下方傳來斥喝聲:「你們都離開!不准打擾雌性小花。」是族長的聲音。
族長也帶了一些雄性獸人過來,好說歹說把祭司一行人勸離了。
之後族長上來道歉,路曉花對於客氣的人,也是很客氣的。
她詢問了相關狀況,覺得有可能是傳染病,還好不太嚴重,就是感冒加上上吐下瀉而已。只是雌性和部分幼崽都受感染了。
路曉花因為來自現代社會,感冒和上吐下瀉都能很快治癒,不是什麼大病。所以她沒想到在原始社會,這種疾病可能會致命。
她問了其她沒與她起衝突的雌性為何沒事,族長也答不出來。
族長本來也是半信半疑,他就沒聽過有雌性跟祭司一樣能詛咒人的。但他也怕自己的雌崽會受到報復,所以也不敢得罪小花。
族長道歉過後,就離開了。
回到部落,他去找祭司,將自己六父說過“不要惹埃蘇火山出來的獸人”的警告告訴祭司。
但祭司不理解,祭司很激動。
族長不得已,在爭論中說溜嘴:「埃蘇火山的獸人很多都會異能,他們的能力足以對抗異獸,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祭司聽完還不相信,追著族長要他說清楚講明白。
族長悻悻然離去。
祭司自己一個消化聽到的事情,半信半疑,然後他想起了前任祭司留下,據說能吸引異獸的陶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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