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哪儿,雌性的头发从小都是由雄性打理,头发越长、发型越精緻,就表示雌性被养得越好。

他一开始看见小花的短发,还以为她是被其他雌性欺负,割断了头发丢入海洋的可怜雌性;但后来观察,小花的短发剪得很整齐,是精心处理过的。

培东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心口:「我,契侣。」

又点了点路晓花的胸口:「小花,契主。」

路晓花被他的手指点到时,有一种心脏被戳中的感觉,砰砰乱跳。

艾佐马上拨开培东那不安分的手指:「小花别听他乱讲,我们将来要离开,是不能跟小花结侣的。」

培东默不作声,艾佐继续问:「小花,还记得妳阿拔吗?」

路晓花纳闷:「拔?爸爸吗?」

「嗯……就是妳的兽父。」

她点点头:「但我爸爸已经过世好几年了。」

「那妳其他阿拔呢?」

路晓花疑惑:「我只有一个爸爸啊!」

培东和艾佐都睁眼挑眉,艾佐继续问:「妳阿布只有妳阿拔一个契侣吗?」

路晓花不是很清楚状况,皱着眉头:「阿布……是生我的雌性吗?」

「对,就是肚子会大起来,把妳生下来的雌性。」

「那我阿布只有我阿拔一个契侣。」

「所以餵妳吃饭、帮妳洗澡、给妳铺床的都只有一个阿拔?就是他教妳的头发剪这麽短?为了方便打理吗?」

路晓花摇摇头,她现在没有害怕的情绪,太困惑了:「我阿拔不做这些,小时候都是我阿布照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