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中途想要如厕,只许她吃了几个饺子垫垫,也没有让她喝水。
汤婵懂这个道理,只好硬挺着,倒盼望着时间快些过去。
太阳渐渐西移,鞭炮声再响,吉时总算到了。
汤婵在汤母身前跪下磕了个头,替这副身体还生恩。
汤母先前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决堤了,素来跟汤婵交好的庞盈也泛起泪花,抱上来舍不得撒手。
“好啦,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汤婵拍了拍庞盈,温声说道。
这话也是一起安慰汤母,虽然效果好像并不大。
庞盈扁了扁嘴,知道不能耽误吉时,总算松开了手,“以后要常出来玩啊!”
嫁人之后,规矩的束缚比起做姑娘时只多不少,但汤婵没有说这个扫兴,只笑着颔首,“我尽量。”
汤母亲手为汤婵盖上盖头,她的视线里落下一片铺天盖地的红。随即汤婵被喜娘小心扶到正堂,手里被塞进来了什么东西。
是喜绸。
另一端自然是在婚礼另一个主角的手上,汤婵脑中划过一张惊天俊脸,心情突然好了一点。
后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丑男和帅哥都会出轨,还是选帅哥吧,至少养眼。
给长辈们依次行过礼,听过长辈训诫,汤婵被引领着走出正门,上了花轿。
一路到了解府,花轿停下,鞭炮声、宾客喧闹声传入耳畔。
汤婵被搀扶出来,依旧是喜绸连着她跟解瑨,汤婵被引着迈进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