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考试考得是平日积累,哪是这些东西能影响的?”

汤婵也不嫌他扫兴,笑眯眯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取个好意头嘛。”

看她兴致勃勃的模样,谁又能想到,她也曾是一个在高考时对养母穿红色旗袍加油助威的行为感到无奈的倔强少女呢?

时间还真是改变人啊……

八月初八,解桢提着考篮走进考场。

秋闱一共分三场,每场考三日,在小小的考号里煎熬了一共九天之后,解桢蓬头垢面双目无神地出了考场,回家倒头就睡。

秋闱期间,考生吃喝拉撒睡全在那一间小小的考号里,试一考完,每个人跟脱层皮一般。

小于氏心疼不已,忙张罗着厨房给解桢做好东西补一补。

十多天后,金桂飘香,解桢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周正俊朗,放榜的日子也到了。

汤婵来到小于氏的院子,跟她一起等看榜的小厮送消息回来。

刚迈进小于氏屋里,正巧碰上小于氏将一只碗放到身边一个小丫鬟端着的托盘上。

屋里弥漫着一股药味,显然小于氏刚刚是在服药。

汤婵一惊,“你这是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