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一缕淡淡的凉风,驱散热意。
她继续睡下去。
掌灯时分,叶逐溪终于醒来,睁眼就看到了一只握住团扇的手。手指骨节分明,手背因摇扇而浮现青筋,肤色白得匀称。
叶逐溪目光沿着手主人的衣袖爬动,渐渐与他对上视线。
“你是几时回来的?”
“日落前。”张行止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团扇,风几乎不断,送至她身前,很凉快。
叶逐溪抬起手,覆上他的手背,顺着修长手指滑动,落入掌心,取走团扇,放到床侧小桌。
她弯着眼,将自己的手塞进他掌心里,又开始享受用因接触他而产生的舒服。末了,无意识抚过他残缺的那根尾指,轻轻抠过疤痕。
“要不要用晚膳?”张行止想收回手,却被她抓得更紧。
他不动了。
叶逐溪如蝶般轻盈扑进张行止怀里,手擦过他侧腰,就这样坐在他身上。随着他们接触部位越来越多,她获得的舒服也越来越多。仿佛吃了糖,甜意传遍全身,神经也跟着愉悦起来了。
她抬了抬腰臀,调整坐姿,仰着脸看他,距离不足拳头大小,呼吸交错,气息隔空纠缠:“还不饿。”这才回答他的问题。
张行止直视着叶逐溪。
一个月前,他们夫妻二人的相处方式是相敬如宾,不知为何慢慢变了。她变得很喜欢亲近他,不管周围是否有人,心血来潮便拉住他的手或抱住他、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