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止空出一只手?来抚过叶逐溪的肚子, 覆在上面, 不重不轻地按了下,她饱腹感更强了。
叶逐溪怀疑张行止故意的,报复她刚刚跟他?吵架,但不得不说, 他?按了那一下后,她感到胀的同时也感到了一阵畅快。
她放松下来。
张行止看?叶逐溪神色,知道她舒服了,抱起她坐到窗台旁的罗汉榻,让她侧躺,背对着他?,他?跪坐侧后方,又挺身喂她吃进去。
半途,他?突然停下来。
叶逐溪正吃得舒服,发现他?停下来,睁开眼,没说话?,似在用眼神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
张行止却凑过来亲她。
他?这次亲得很温柔,仿佛忘记他?们前不久才闹不愉快。
叶逐溪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见张行止如此,转过身来,短暂分开,坐到他?身上,双手?搂住他?腰,她主动吃下了这个软中带硬,也主动抬起头延续这个吻。
窗外的凉风吹进来,轻拂过罗汉榻,却仍然没能?让他?们因吻而变得更炽热的两具身体冷下来,反而更热了,如冬日火炉。
不知过了多久,这火炉才灭下去,叶逐溪窝在罗汉榻睡着。
罗汉榻太小,不太方便?睡觉翻身,睡一晚,第二天起来肯定会难受,张行止弯腰抱她回床。
他?一夜无眠。
她一觉睡到天亮。
叶逐溪起来时天已大亮,床边有?一套新衣裙和绣花鞋。
不用猜,都知道这是张行止准备的,想她穿得好?看?点去见他?外祖父,叶逐溪拿过来穿上。
穿好?衣服,她洗漱一番,将桌上的早膳吃完,推门?出去,一眼就看?到了站院中的张行止,他?玉簪束发,穿的是她以前给他?买的衣衫。
张行止朝她走来:“房里?备着早膳,你吃了?”
“吃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城外见外祖父。”他?外祖父不喜京城的喧闹,住在城外一座山的山腰。
叶逐溪瞧他?变回温和的样子,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昨天不是很生气?今天不生气了?”
张行止今天心情貌似不错,好?看?眉眼舒展着:“嗯。”
她追问?:“为什么?”
“你说呢?”
又让她猜?叶逐溪才懒得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说罢,跑出府外跳进马车。
他?们同乘一辆马车,即使她先一步进去了,也得等他?也到才能?出发,张行止没让她等多久,没一会也上马车了,坐她旁边。
叶逐溪瞄了张行止一眼,还是不明?白他?一夜之间又不生气了,难道是因为他?们做了一场?
她目光落到他?腰间。
他?还挂着她送给他?的香囊,可以通过特殊香味追踪的那个。
张行止明?明?已经知道香囊的用处,怎么还随身携带?不怕她随时随地跟踪他?,知道他?做了什么?真是个怪到没边的人。叶逐溪移开目光,掀开帘子看?大街。
约莫一个时辰后,帘外景色由?热闹大街变成?冷清山林。
马车停下,到了。
车夫从后面拿来脚凳放车旁,给他?们踩着下来。
山路崎岖,马车只能?停山脚下,不能?往上,也就是说他?们必须得沿着窄窄的山道走上去。
下人们扛着张行止准备给他?外祖父贺老爷子的诸多补品,跟在他?们身后上山。叶逐溪习武多年,走起来很轻松,还有?心思赏花摘花。
叶逐溪喜新厌旧,遇到更好?看?的花就会把之前的扔掉。
张行止捡起被她扔掉的花。
贺老爷子早就收到张行止要和他?夫人一起来见自己的消息,此刻已沐浴更衣好?,手?持一根拐杖坐在清静的亭子等他?们来。
即使他?老了,行动不便?,也要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