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铜镜看老半天,脑子还在想他们会在镜前做的事。
铜镜清楚倒映出她站到镜前发着呆的样子,张行止缓步走来,镜面多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两道身影不仅高矮分明,还有一定的体型差异。
张行止虽穿衣显瘦,但脱衣会有所不同,肩宽腿长,薄肌结实,恰好到处,根本不像文臣。叶逐溪知道他只要张开手,长腿一压,便能将她整个人完完全全拢入怀里。
这种场景一般发生在床榻上,叶逐溪没想过会发生在镜前。不得不说,这面镜子能将他们每个细微动作都照出来,比如,他肆意用力进出时会如何牵动她。
叶逐溪突然有点渴了。
张行止抬了抬手,点上镜中她的脸,又缓慢移开:“你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这面铜镜。”
“嗯。”叶逐溪看第一眼时是挺喜欢的,现在不知怎么形容,说喜欢吧,好像又没那么喜欢了,说讨厌吧,也没有讨厌。
它确实好看。
叶逐溪抚过铜镜边缘的精致雕纹,记得脑海有一个画面:他会将她抵在镜前,双手始终握住她腰,而她双手无处可放,选择撑在铜镜边缘,压着这些雕纹。
因为他们长时间靠近铜镜,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气朦胧了镜面,到后面只能模糊地看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