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秉承着快刀斩乱麻的原理,一日气闷了下去。
然后帝王及时的将果脯递到她的嘴边,她也顺势的含在嘴里,缓解着苦味。
她的面颊鼓了起来,显得很稚嫩,朝非辞将药碗放在一旁,手托着她的下巴,饶有兴趣的抚摸了起来,得出结论,“倒像是一只觅食的鼠儿。”
怪可爱的。
秦简简对着帝王的比喻表示不赞同,但是又懒得说,她的腰到现在还酸疼着,昨夜几乎快闹了一个晚上了。
【接着睡,得养好精力,不然明日到了国寺,那么高的阶梯,我怕是要走废。】
她吃了几颗果脯,然后就着陛下手中的水碗漱了下日,然后就将自已团进了帝王的怀里,沉沉睡去。
【陛下身上比床还舒服,暖洋洋的。】
朝非辞将手收拢了一些,摇了摇头,“越发的娇气了。”
他自已都未曾发觉,他眼带柔情,语气薄责却带着宠溺。
朝非辞可以读到所有人的心,唯独不了解自已的心声,他以为自已胜券在握,实际上总有一天会一败涂地。
在情爱这一方面上,高高在上的帝王和一个蹒跚学步的稚子无异。
在最外围,安流云想跟随着他的父亲安国公一起到内围去,却被安国公夫人给拦住了。
向来慈和的安国公夫人此时眼锋一转,分外凛冽,“流云,你去做什么?或者说你想去见谁?”
她叫婢女拦住出路,声音带着劝诫,“你是我儿,是从我身下剐下的血肉,你的心思我自然是明白的,我今就把话撂在这里了。”
“秦简简绝无可能入我安国公府,不是她的缘故,而是我们安国公府的庙小,容不下她这尊大佛!”
安流云俊逸的面上带着执拗,他直直的看向他的母亲,声音分外的坚定,“母亲,我去求过陛下,只要我将来立了功,便可以请求赐婚!是陛下应允的!”
意气风发的世子爷恳求着母亲给他追寻心上人的机会。
安国公夫人气的用手重重的拍着案桌,又唤了几个婢女去附近守着,不让外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