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福大总管叫她做的事她已经做好了。

帝王修长的手把弄着这个药瓶,他隆起了墨眉,最终还是打开了它,他看的清晰,里面都是小药丸。

“呵。”帝王轻哼一声,内里具是嘲讽的意味,他动作有些僵硬的慢慢走出内殿,背影都有些寂寥和孤冷。

帝王怕他自已再呆在这内殿,他会不受控制的伤了秦简简,先去外头冷静一下吧,给自已留些可以挽回的余地吧。

他的心头仿佛被丝线给扼住了,随着这个药瓶的出现而缩紧,所以无可避免的渗出了血,他觉得自已这几日的担忧就是一个笑话,秦简简就在旁边冷眼看着,她会觉得滑稽吗?

帝王从未被人如此的戏弄过、违逆过,秦简简是第一个。

帝王坐在外殿的正厅里,姚太医跪在地上,冷汗津津,他想秦主子的胆子真是大的没边了,疯魔了不成,她此番行径简直是在蔑视皇权!

“说!”帝王的声音冷凛含威。

姚太医头抵在自已的手背上,颤颤巍巍的开日,“回陛下,这药是强效的避子药。”

“但是这药是用特殊的法子制造的,太医是诊不出来的!”姚太医为了自已的命在极力的解释着。

坐在首位上的帝王手里摩挲着药瓶,微垂着头,英挺的面部轮廓显得的更加冷冽幽寒。

“她这是想死呀。”帝王嗓音轻柔,却又无端的压迫着所有人。

是秦主子想死,还是陛下如今想让她死,满殿的宫人们不敢细想。

…………

秦简简终于转醒,她起身倚靠在床头,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有宫女守在一边,她觉得不对劲,扫视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边角处的案桌上,她的小匣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