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见过这般漂亮水灵的姑娘,顿时色欲熏心,扑了上去。

“别碰我滚开,滚开啊!”谢行莺被推倒在地,看着衣领被撕开,哪见过这种场面,彻底吓破了胆,瞳眶被泪水堵满,崩溃大哭,摇头挣扎,膝盖拼命抬起来踹他。

张坤被踢到下体,痛得吸气,掐着她脖子骂了句“不识好歹”,将人甩向角落,谢行莺顾不上痛,趴在柴草上,浑身哆嗦,哭音支离破碎:“呜呜......姜幸......姜幸救我......”

恍惚听见那个瘟神的名字,张坤愣住,将她翻过身,拨开发丝,扣着下巴质问:“哪个姜幸,你是他什么人。”

谢行莺抽着鼻尖,移开通红的眼,哽咽说着:“我......呜呜我是......我是他夫人。”

而姜府门前,一个乞丐踏上门槛,黑亮的眼珠提溜转,搓手找到管家,腆笑着问:“我方才见过你们要找的人,算有用消息吗,能给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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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钱财归他,人头归我

管家听见乞丐的话,脸色顿时肃穆,将人引进正厅,虚实自然要由少爷决断。

乞丐一路上觑见姜府壮观,心里不由生怯,偷偷看了眼主座上的贵气少年,弯身走到姜幸面前,将自己看见的据实告知。

“......,那两人小的认识,是断水山上的土匪,他们绑了夫人便往城外方向去了。”

他怕姜幸不信,又将谢行莺的衣着描述了一遍,姜幸面无表情听着,攥着瓷杯的手却越来越紧,直至青筋毕露,啪得将茶杯砸在柱子上,瓷片碎了满地。

大厅鸦雀无声,姜幸垂头,支起着的手臂盖下阴翳,向管家下达命令时字眼咬得极重,眼底猩红:“去找冯圳,我要他手里所有的枪。”

冯圳是梨州县长,为人卑劣,时常搜刮民脂民膏,为姜家所不齿,从无往来。

管家面露为难,刚想开口,姜幸冷笑补了下一句。

“北边军阀的炮火快轰来了,他县长的位置还能坐稳几天,不如老子送他一场富贵,你同他说断水山上的钱财尽数归他.....”

姜幸起身,怒火强压不住,指骨捏得咔咔响,狠戾看着远处:“人头归我。”

断水寨里,将谢行莺掳回来的两位山匪正和兄弟们吃肉侃谈,聊起谢行莺,其中一位抛着大洋,猥琐哼笑道:“你们没见着,那小娘皮俏得跟仙山下来似得,一身皮肉哎呦嫩出水。”

其他人起哄淫笑,追问他有无趁机揩油,男人连声否认,送给寨主的女人,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碰,正说得尽兴,扭头便看见黑着脸的张坤。

男人愣住,一声“老大”刚脱口而出,拳头就冲向了他门面。

张坤拳拳到肉,几招就将人揍得鼻青脸肿,脚踩在他脸上咬牙切齿:“你他娘的,把那姓姜的婆娘绑回来了。”

意识到指的是谁后,原本在角落磨刀的二当家也抬头,脸色不好,几年前,他们截山道上的一支商队,碰上了姜幸这个半大小子。

分明看着是金山里养大的富家子弟,心肠比他们山贼都黑,一肚子阴谋诡计,愣着带着二十来个仆从灭掉上百位兄弟。

都说穷寇莫追,那瘟神却是瑕疵必报,不少人反水求饶,他手拎砍刀也照杀不误,一身鲜血,浑然就是阎罗殿里的恶鬼。

二当家走到张坤面前,眉头紧拧:“怎么处理那女的,要不要”他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下,眼神阴狠。

张坤唾了口沫子,果断摇头,背过身思索道:“到处都在打仗,我们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他,索性还来得及。”

他看了眼柴房方向,庆幸那小娘皮吐露得及时,吩咐二当家:“你下山证实一下,若她真是姜家人,写份信送进去,就说人在寨子里好吃好喝地住下了,想将人带回去,准备一箱大黄鱼。”

二当家低声应下,张坤临走前气不过又猛踹几脚地上躺着的男人。

谢行莺抱着膝盖坐在柴草上,脸上沾了草灰,被泪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