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抗拒躲走,一个劲地往床边贴。
“说话,”姜幸不满地重又黏上去,小臂不容置喙地将人死死箍在怀里,谢行莺没挣开,才哭着道:“疼......呜呜......下面疼......”
她被姜幸压在库房墙上发狠肏干时,有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姜幸不是人,他是一个发了情的畜生。
听完缘由,姜幸默了声,脸上意外划过不易察觉的羞赧,突然掀开被子一角道:“腿打开,我看一下。”
他刚摸上雪腻腿肉,原本蜷缩着的谢行莺受惊般尖叫,连连蹬开他手,呜咽大吼:“别碰我!”
她脸上的警惕太过扎眼,姜幸瞳孔微凝,嘴唇张开又合上,胸腔堵了棉花般发闷,少顷,有些烦躁地啧声:“疼得厉害吗。”
谢行莺抱着被角,含泪点头,清红的杏眸湿漉漉,委屈浓郁到溢出,一身娇怜气息无处躲藏。
屋内沉寂了几秒,姜幸略加思索后翻身下床,他勾过一旁长衫行云流水披上,边系腰带边嘱托:“我去买药膏,你乖乖在家。”
谢行莺原本还低垂脑袋,听见这话懵然抬头,杏眸微闪,一个念头从混沌中划过。
在姜幸略显错乱的脚步消失后,她一骨碌爬起,套上衣裙,又从柜子里翻出包袱,走到梳妆柜前,将匣子里的珠宝首饰哐哐倒进去。
动作急促,生怕姜幸去而复返,她边打包行李,边蹙着泛红鼻尖,碎碎念:“王八蛋,强奸犯,让你欺负我。”
谢行莺贪心,恨不得将这些精巧首饰全部带走,无奈背不动,精挑细选后撇下几支,又朝头上胡乱插了几支,背上包袱,总算溜出了屋门。
她决定了,她要离开姜家,归期不定,除非姜幸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她。
谢行莺借着夜色,小心避开府中来往的下人,猫着腰,脚尖着地,紧张敛了动静,生怕计划失败,路过花园时,那双前后摇晃的耳珰折射月光,晃了下在亭中作画的董湘湘。
董湘湘好奇抬眼,遥遥看见了行踪怪异的身影,她搁下手里的笔,眉头轻皱,直至清辉撒落,让她瞥清了侧脸,才惊疑自语:“那是......谢小姐吗。”
回家后的小姜:我那么大一个娇娇老婆呢??
0063
63.遭遇山匪
姜幸在路上不敢耽误,谢行莺一向娇气,此番受了委屈,指不定如何闹腾,然而从药铺赶回来,走进院子,隐约发觉不对劲。
怎如此安静,耳边只听得见寥寥风声。
他轻唤了句“莺莺”,屋内没有一丝声响,不知为何,姜幸心乱得厉害,眼皮直跳,他压下乱七八糟的念头,推开房门。
原本躺在床铺上的人不知所踪,一半被子被蹬出床沿,垂落地面,角落里的梳妆台更是狼藉,匣子七零八落,珠宝首饰如遭洗劫,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