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闻见骚甜的气息,呼吸微窒,恶劣地将亵裤扯上去,绸缎吸足了淫水,紧缩成细长的绳子,卡进穴缝,逼得蚌肉翻出来,场景淫乱十足。
他手指粗暴勾起,绷直的布料磨到阴蒂,谢行莺蹬了蹬脚,腿根打颤,喉咙里多了哭音,温热的水液满得溢出,腿肉哆嗦,水痕也滑得弯弯曲曲。
“呜呜......不要了......”谢行莺娇哭求饶,姜幸露出恣肆神色,变本加厉,又加重了力气,嫩屄被绳结磨得发烫,快感像汹涌的潮水,将她弄得彻底哭出声。
阴蒂红肿,肥得像荔枝肉里的核,姜幸拇指摸上去,都激起她短促的尖声哭哼,但他只是掠过,指腹继续往下游走。
碾到一处软肉时,谢行莺夹紧雪臀,身子颤了颤,潮红的脸上露出恐惧,连声遏止:“别......别碰那里......”
姜幸嘴角邪气上扬,将红艳的软肉压得陷下去,尿眼被布料撑满,流窜出强烈的酸意,谢行莺咬紧牙关,脚背受惊似得绷紧,脚心弯曲,紧紧抓着紫檀佛龛的边缘:“求你呜......不呃”
求饶还没出口,他粗鲁地揉了一把,酸楚到尖锐的快感爆开,谢行莺哭音陡然拔高,艳肉敏感不堪,受了刺激,坏掉般哆嗦起来,她失声喘着气,身子脱力,热流汹涌,潮吹的淫水和尿液一齐喷出。
极致的快意将大脑灌满到空白,谢行莺张着嘴,有些娇痴,涎水打湿下颌,这下连舌尖也咬不住了,艳红冒水,吐出一截,糟糕得不成样子,身体也崩溃得一抖一抖,羞耻感几乎将她吞没。
姜幸啧声,盯了眼手上淋漓的水液,不在意地扯着她裙摆擦拭起来,边擦边恶劣道:“如今让你也尿了我一身,总不至于生气了吧。”
谢行莺恍惚回神,泪水将瞳眸冲得涣散,滑进嘴角,抿出咸涩的味道,她委屈瘪嘴,抽了抽鼻子,哭得撕心裂肺。
小姜脑子里循环播放的三件事:莺莺,想肏,想肏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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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离家出走
少爷和少夫人在库房待了整整一下午,仆人偶然路过,听见传出的凄艳哭声,眼观鼻,鼻观心,头埋更低,脚步匆匆,不敢有丝毫停留。
直至日暮西山,姜幸取了披风裹着近乎晕厥的谢行莺,大步走回住屋,亲自为她沐浴清洗。
热雾缭绕,谢行莺软趴趴地靠在水中,像精致死气的木偶娃娃,哭得失神,任凭姜幸说什么也不予反应。
“被肏傻了?”
挑开湿发,他勾着这张熟透的潮红脸蛋,哼笑了声,手里掬一捧热水,囫囵浇下,掌心触及椒乳时,滑腻弹软,没忍住又揉捏几下。
水珠一路滚落,行径的暧昧印记触目惊心,姜幸目光渐沉,唤她的声音里透着股愉悦的餍足,掌心摩挲到鼓起的小腹时,往下轻摁了摁。
“呜哼......”原本娇呆的谢行莺有了点波澜,腰身发颤,难耐地哼吟一声。
虚弱得仿佛没断奶的小猫崽,惹人爱怜,水面荡开涟漪,穴腔里的浓浊被挤压着缓缓释出。
两瓣嫩盈蚌肉早被干得合不拢,深红热肿,姜幸腕骨略翻,指节撑圆穴口,打算将堵在里面的精液抠弄干净。
粗劲的手指在媚肉里搅动,谢行莺低埋着脸吸气,委屈抿唇,被他揉搓阴蒂,也只是紧咬腮肉,赌气般不肯发出呻吟。
姜幸勾着唇使坏,肆意玩弄泉眼似得的蜜穴,直至小臂上觉察碎开的温热,他抬头,觑见了女孩满脸泪痕。
心忽得沉了下,瞬间淡了狎昵心思,他抽出隽长手指,在水里搅和两下后抱起她道:“不洗了,我们回床上。”
两人走回床沿,谢行莺哽咽着从他怀里下去,浑身赤裸地钻进被窝,将自己蜷成在围炉边取暖的小猫模样,雪颈微颤,抽抽嗒嗒地哭,好不可怜。
姜幸听着细弱哭音,不由皱眉,他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上半身倾过去,轻刮她脸问:“哭什么。”
然而下一秒,搭在她脸上的手就被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