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谢行莺的脸,重重吻上去。
呼吸裹挟了烫意,撬开牙关,是掠夺式的深吻,谢行莺伸手搂住他,腻白的脖颈后仰,滑入几条蜿蜒的水渍,泪津混在一起。
她张着嘴,仍被潮闷的窒息感包裹,颤着睫,唇舌缠绵,软声呜咽,眉眼都有些恍惚。
姜幸亲得人喘不上气,才不紧不慢地舔干净她脸上泪水,咬着耳垂嗤声:“酸死了。”
“哼......”谢行莺下颌搭在他颈侧,小口呼吸着,抵他后腰上的玉足像成了精的狐狸尾巴,上下磨他脊骨,恶声逼问:“那你还陪她去吗。”
姜幸懒散倾身,勾着唇,声音混不吝:“去个屁,这里醋味冲天,熏得我走不动路。”
他朝外扬声道:“你去我书房,书架第四层,有两盒掐丝珐琅棋罐,带去给他,老东西眼馋好久,不会不见。”
支开了姜月和董湘湘,姜幸垂眼反问:“满意了?”
没等谢行莺回答,他松开腰带,迫不及待地掏出早就硬挺的肉棒,龟头灼烫,碾在她薄嫩滑腻的腿肉上,得寸进尺道:“也该让我满意了。”
谢行莺直视着粗壮丑陋的柱身,羞得脸发烫,小腿被蹭上一点清亮腺液,如同遭了玷污,她不耐烦吼道:“你怎么一见面就想做这种事啊!”
姜幸将她旗袍掀到腰上,语气发沉,却意外认真:“的确如此,早上就想将你从母亲腿上掳走,拖回床上肏”
“你别说!”谢行莺手忙脚乱地打断他的话,吼声尖锐,气破音了,拳头梆梆捶着他道:“别做梦了,我不会再和你做了!”
姜幸没说话,手滑进去,捏了捏嫩润蚌肉,谢行莺僵住,嚣张气焰几乎在瞬间瓦解,明显慌乱起来,嘤声喊着“不要”,姜幸没理,指尖将布料推进肉缝,拧了一圈。
“啊哈......”绸缎浸了水,摩擦减小,磨过嫩肉,却痒意绵长,她只能寄希望于硬长的手指,姜幸无情抠弄着肉壁,穴腔酥痒被疏解,酸涩的快感战栗荡开。
谢行莺皎净的小脸爬上淫荡的潮红,她翘着下巴呻吟,这具身体敏感多汁,湿哒哒的淫水早就透过布料,流进了姜幸手心,干燥的掌面变得黏腻。
情欲缠身,谢行莺忘记了自己说过不要,原本滚圆无辜的杏眸沾了红,又稍稍眯起,眼尾上勾,舌尖微露,盯他看时满是色气,像欲求不满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