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屄将肉棒吞吃殆尽,连柔软肚皮都被戳出淫乱的凸起。

谢行莺被肏得花枝乱颤,眼眸翻白,颤颤吐出舌尖,漫出涎液,压根收不拢,记不清潮吹了几次,穴肉泥泞得不堪入目,像捣烂的熟果子。

姜幸一直是不顾她性命的粗暴肏法,可忽然,他动作缓下来,安抚性揉弄她酸软小腹,又轻吻眼皮,温柔得不可思议,慵声哄她:“莺莺,我想射进去。”

她靠着他小口喘息,杏眸露出几分茫然,心道他哪次不是直接射进来了,何时问过,情欲未褪的潮红脸颊鼓起来,又娇又呆,湿睫绵软,勾得人心颤。

姜幸喉结滚了滚,眼底闪过犹豫,可下一秒就扣紧她腰肢,咬牙射出一道滚烫强劲的液体,不同于精液,穴腔被冲刷得绞紧,肉壁蔓延出连绵不绝的激荡热痒。

等等

谢行莺瞪大了眼眸,陡然反应过来,浑身发抖,喉咙惊恐到发涩,憋出三两声破碎的呜咽,像委屈发哑的小猫叫唤,泪水无声淌落。

脚趾蜷起,不住踩着他大腿蹬身想逃,却被姜幸死死抱在怀里,一直到腹腔被热流灌满,怀孕似得鼓起,肮脏的尿液混着白浊,过溢般蜿蜒而下,在雪白腿肉冲刷出一道道水痕,将她彻底染脏。

她吓懵了,蜜糖色的瞳孔涣散,受惊过度地抽噫着,隔了许久,才终于找回声音,她看着想说话的姜幸,蓄足了力气,一巴掌兜头扇过去,嗓子都要劈裂了,像初生的婴儿般呜哇大哭起来。

0058

她是第一等绝色

主屋骤然爆发的哭声惊醒了院子里的下人,春喜急慌披上衣服,刚出来,就看见少爷长衫松垮,被拳打脚踢地推出门外。

而少夫人仪容更显狼狈,绸缎裹身,推搡时长腿半露,影影绰绰折射着几痕水光,脸颊酡红。

“莺莺......不是嘶......”姜幸伸过去一只脚抵住门板,皱眉想议和,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额头就被盛怒下的谢行莺挠出血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谢行莺攥紧身前绸缎,掩住胸口,哭得手都在抖,字眼喊破了音,凄惨颤软:“你滚呜呜......滚!”

随着一声怒吼,门板哐当甩上,其余下人不敢触霉头,冒了个头就又缩回角落,只剩春喜还立在院子里。

姜幸手背压在额头伤口上,撇她一眼,声音颇有些恼羞成怒:“还愣什么,去给少夫人烧水沐浴。”

“啊好的,我现在就去,”春喜应了声,拔腿朝小厨房跑去。

水很快烧好,谢行莺出乎意外地不许任何人伺候,春喜走出时,在外瞄准时机的姜幸又窜了进去。

十分钟后,屋内的动静惊天动地,在谢行莺砸光了手边能摸到的所有东西,姜幸终于妥协,踉跄着退出房间。

赶走姜幸,谢行莺扶着浴桶,手摸到红肿的肉瓣上,笨拙掰开,浑浊的液体缓缓流出,另一只手握着水瓢,浇下热水冲洗。

难堪的记忆卷土重来,她羞得阖眼不敢看,喉咙呜咽,眼泪啪嗒,委屈地直掉小珍珠。

和离!这次必须和离!

姜幸洗漱后一夜没睡,着衫站在屋外,一直候到次日墙外鸡鸣,眼下乌青。

他在等谢行莺睡醒,管家却走过来福身,递来夫人的命令:“少爷,夫人让你去城外接表小姐。”

闻言,姜幸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拒绝:“谁,姜月?都长的两条腿,她自己不会走。”

“最近城外山匪闹得凶,夫人不放心,”管家将夫人交代的话讲清楚后,便不再赘述。

姜幸侧着身敲门,哑声哄道:“莺莺,饿不饿,我去给你买桂花藕糕。”

屋内一片寂静,他又敲了两下,传来花瓶摔在地上的碎裂声,姜幸直身站起气笑了:“还真是大小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