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里侧面朝着墙生闷气。

姜幸推开门,临近内室时放轻了脚步,喊了句她小名:“莺莺。”

蜷缩在床上的人将脸压进枕头里,故意不理他,背部拱成小桥,屁股翘得更高,未免太孩子气了。

“说话,”他侧坐上床沿,手指曲起挠了下她暖玉似得颈肉,刺痒感划过肌肤,谢行莺胡乱挥舞着手拍开他,闷声吼道,“别碰我!”

“我偏要碰你,”姜幸得寸进尺,知道她娇气怕痒,掐住盈盈可握的腰将人拽进怀里,戳弄着腰窝处。

谢行莺明明气得要死,却还是憋不住地笑起来,蹬着腿躲闪,翻过身摊开柔软小腹:“噗哈哈哈......不唔......别弄......姜......姜幸哈哈......”

“还敢动不动就发脾气吗,”姜幸趁机逼道。

谢行莺不服,撅着嘴,心道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姜幸看穿她心思,捏住了她敏感地方,行为更加过分。

“哈哈哈不......呜不要了.....不了哈哈.....”

像被点了笑穴,谢行莺咯咯笑着,眼眶被逼出了泪珠,筋疲力尽,再不敢嘴硬,掌心抓着他手臂求饶。

姜幸见好就收,将笑得脱力浑身软绵绵的谢行莺捞进怀里,顺背让她休息。

“啪!”谢行莺大口喘气,刚恢复点力气,抬手就甩过去一巴掌,气得胸脯起伏,“你混蛋!”

她力气没多大,打得不重,清脆的巴掌声却将姜幸的面子敲碎一地,咬紧了牙关,压眼盯着她忍住怒火:“你说说,我怎么混蛋了,就因为一个粽子?”

谢行莺撑身坐起,水光在眼圈里晃荡,委屈吼道:“我就想吃那个,我就想要铜钱,你干嘛跟我抢呜呜!”

这番诘问简直毫无道理,姜幸也不知哪个塞了铜钱,他又不能未卜先知。

他还没说话,谢行莺又掐着他手骂道:“还有,你明明知道我怕痒,你还这么对我,你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