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

傅书衍听见小夫妻几个字,嘴角压平,不过须臾,推着眼镜温润道:“那位夫人正是折玉二妹,谢行莺,先生来自梨州的大地主姜家,姜幸。”

纪长河也只是随口一问,若说如何上心,那必然是没有的,他牵起安静不作声的小女孩,看了眼腕表,打算离开。

离开前,他随意留了句:“你们这一代人才似乎不少,”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傅书衍听出纪长河对姜幸若有似无的欣赏,皱起了眉。

谢行莺两人没坐车,权当散步般往谢府走,姜幸偏头,瞥见她嘴角糖粉,大拇指压上揩干净,挑眉道:“你让我给你买青团,如今也吃上了,要如何谢我。”

谢行莺不屑翘抬着脸,扭向另一边,姜幸抽出插兜的手,扯过细伶伶的手腕,将大步向前的奶茶拉进怀里,随后逼向墙砖。

临近午时的树影像流淌的春水,游弋过谢行莺肌肤,皮肉薄嫩得几乎透明,吹弹可破,姜幸也不顾小巷可能有人路过,偏着下颌迎上去,重重含住了嘴唇。

青团清甜的滋味在两人缠绵里蔓延,他越吮越深入,不住舔吸着软滑口腔,谢行莺瞳孔沁着水光,无措扒紧他肩膀。

脑后垫着他手心,既是保护也是掌控,躲无可躲。

“唔唔......”谢行莺皮肉在窒息中泛出桃粉,牙关发酸,涎水打湿了唇角,喉咙里的喘声也被水包裹似得黏糊。

姜幸眸底暗色渐浓,手心紧紧捧着她脸,每一条纵横纹路都沾了她的体温,他极其执念地去逐不断逃离的嫩舌,每一次勾回,发起的都是更为迅猛的进攻。

这个吻浓烈得在谢行莺眼眶逼出一层厚厚水光,她两腿发软,借力趴进姜幸怀里,泪水溢出杏眸,细弱呜咽。

恍惚时,她听见一道掷地有力,微哑而认真的声音。

“莺莺,给我生个孩子吧。”

0046 46.可是,谁叫他眼瞎呢

缠吻的雾气弥漫在眼底,谢行莺茫然看着姜幸,磕巴道:“你说什么。”

姜幸眼神柔和,牵住了她小手,忆起方才糕点铺前见过的夫妻,轻声说着:“生一个像我们的孩子,不好吗。”

姜母曾接受过新式教育,追求真爱与平等,姜父一见倾心,不顾祖辈反对娶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姜幸生于幸福的期冀中,与谢行莺截然不同,她对生育还没有清晰的概念,却本能厌恶,甩开他的手,大声道:“才不要,我娘亲说我这辈子都不需要生孩子。”

她气呼呼地撅着嘴,拔腿要走,姜幸疑惑她脱口的话,扯住反问:“什么叫不需要,你是姜家唯一的新妇,自然要生,规矩如此。”

谢行莺在生育一事上莫名的抵触,听见规矩,瞬间炸了毛,宛如跳脚的小猫勃然吼道:“那我不做这个新妇了,你找旁人生吧!”

她只顾泄愤,全然不管这话如何伤人,刺耳的字眼灌进姜幸耳中,他怔住,漆睫压下,生出些潮湿的水色:“谢行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呼吸不稳,提了一口气咬住腮肉,才又接着问:“你不是不愿意生,你只是不想和我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