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模样,当下口干舌燥,又想肏她了。

姜幸费了好大劲才压下了禽兽心思,再来一轮谢行莺怕不是要恨死他,何况她如今身子承不住,不急这一时。

手痒将人摁倒,姜幸低头亲了亲她方才搓过的小腹,软乎乎的,像西点店里最好的奶油蛋糕,探身压上前,狎昵安慰:“不脏,香香的。”

谢行莺哼了声,指尖推他肩膀,仍生着气,却不知如何反驳,眼眶湿润,声也娇娇的,仿佛碰一下她又能哭出来,招人欺负,也招人垂怜。

“天生欠肏,”姜幸没忍住狎弄道,又在她发火前倾覆而下,掰着她软嫩的脸,吻像细密的雨点,帷帐落下,舌根搅荡出水音,彻底压过了挣扎的动静。

姜幸这一夜睡得相当惬意,直到熟悉的拳头落在身上,他对此已然熟悉,盲将捣乱的女孩圈禁怀里,嘴唇寻着她额头,慵懒遏制:“别闹。”

他夜里便是如此箍着她,才害得她总睡不好,天蒙蒙亮,她就被姜幸胳膊咯醒,心里来气,自然见不惯他睡得正香,腰肢微蜷,对他拳打脚踢:“你不许睡!”

困意溜走七八分,姜幸叹气睁眼,黑漆的瞳孔直直落在她脸上,指尖挑起两绺卷发,另一只手压在脑后,混不吝道:“行,不睡,看你。”

谢行莺杏眸瞪他时极圆,恍如水灵灵的琉璃珠,荔腮肉鼓起,遮着脸大叫:“也不许看,不给你看!”

姜幸歪了下头,笑出了声,嗓音清亮,裹挟着灼热气息,如初雪渐融,揉弄糯米团子似得摩挲她下巴:“天还早着,不再睡会吗。”

谢行莺不让他摸,抱着手臂背过身,少顷,冷不丁命令:“我要吃青团!”

姜幸没理,谢行莺又孩子气地抻腿,一脚踹翻他被子,跪坐起来,叉腰叫嚣,补药还算有效,眼见着脸颊又恢复了粉扑扑的血色,中气十足强调道:“现在就要吃!”

他轻嗤一声,挪开眼打了个哈欠:“我没空,让下人去买。”

谢行莺瞳珠转了半圈,小手攥紧他衣襟,尖声道:“不要,就要吃你买的!”

“你是想吃我买的,还是打了支开我的心思,”姜幸眯着眼,语气不善地点出她目的,谢行莺吓了一跳,手绞了绞裙摆,嘴硬道:“才不是......”

姜幸起身,指尖勾了木架子上的长衫,行云流水披上,单手系着扣子,轻扬下巴,嗤声说着:“那行,你跟我一起。”

今日逢寒食节,街上格外热闹,谢行莺被姜幸扯着走,满脸不情愿,他握得太紧,硬长的指节掐进皮肉,勒出一圈红。

“好痛啊!”谢行莺借着由头,猛甩他手,姜幸觑见指痕,也下意识松开,这一松谢行莺便同寒风刮跑的小鸟,踉跄撞进人群里。

她没站稳,撞上了一个半腰大的小女孩,谢行莺跌坐在地上,摔疼了,咧开嘴,豆大的泪珠啪嗒掉下来,被她撞倒的小孩反倒没哼唧。

姜幸嘶了一口气,手穿过胳膊,将谢行莺抱进怀里,耳边听着哭骂,好笑道:“我的错?得,合着我不该松手是不是。”

先前是她主动挣开,他这话仿佛说她自作自受,谢行莺被噎住,一时不知怎么回怼,只能撇去了理,娇蛮踩他脚,姜幸不在意,斜目,注意到一旁孤零零的小孩,随口问道:“你父母呢。”

小孩不是个娇气的,自己爬起来,拍了拍衣服,口齿清晰:“不晓得,我一转身就和他们走散了。”

姜幸皱眉,左右环顾了下四周,路人脚步匆匆,显然并无熟人,谢行莺站在一旁扯了扯姜幸催促:“快点,我要吃青团。”

他轻弹了下她额头,揶揄了句馋猫,又朝小孩挑眉道:“自己跟上,一会若是顺路就送你去警署。”

姜幸眉眼锐利,不笑时显凶,态度更是冷淡,看着就不像好人,小孩纠结了下,却还是跟上了。

糕点铺前大排长龙,谢行莺嗅着清甜的味道,急躁躁地踮脚,姜幸手搭在她腰后,以防她又摔了。

队伍太长,他不耐烦,挨个拍了前面的顾客,抛着银币